你,二来又觉得带走的不过是个假货,就更懒得理我了,等我把人带回府上,正赶上凤久期来,听说这件事之后当即想起了黎妙黎婥两姐妹,一问之下果然帮得上忙,便配合着救了你出来。”
叶棠花细想了片刻,颔首道:“如此也还罢了,这个哑巴亏且让皇上吃着吧,敏之如今以为我还在宫里,他十有**会去跟太后说这件事,到时候宫里也能让皇上焦头烂额一阵子,咱们且在外头躲着,眼不见为净吧,就算皇上有意迁怒,他也不能拿老王爷和大长公主怎么样,比起这个来,还是凤家的事情要紧些,西辽的计划虽然近乎全盘崩溃,但南诏的计划都没怎么暴露呢。”
凤九歌轻嗤一声:“我倒真不觉得南诏是个什么祸害,你想想看,就凭宝珠公主这一步棋,南诏那帮贵族能有脑子吗?”
叶棠花语塞,继而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凤九歌提起宝珠公主,自然用意是在祁敬之与叶沐氏身上,平心而论这事南诏的确办得不漂亮,都说人心易变,何况帝王之心?祁敬之这些年或许还对叶沐氏有些情意,但也绝不是年少轻狂时愿得一人心的痴恋了,更何况一个外族的女子本来也不可能让祁敬之倾心,这本该是两国交往的常识,可也不知南昭国是怎么想的,硬是造出来一个年轻时的叶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