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年幼,长平王只怕还有得忍……”一面说一面去看凤韵仪,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愣住了,只见凤韵仪根本没理他,满眼里都是凤九歌的影子,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复又皱起眉来:“韵仪,你在看什么!”
这一声并不算大,但却成功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凤韵仪,她不由得抖了一下,继而不满地看向凤天齐:“哥,你干嘛?”
凤天齐瞧着她这副模样便头疼,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又朝前头的人努了努嘴:“人都走了,还不跟上!”
凤韵仪回头看时,果然见凤九歌已经走远,不由得气恼地一扫凤天齐:“不早提醒我!”说罢,一撇嘴,提着裙子蹬蹬蹬追上去了。
凤天齐摇摇头叹了口气,折扇在手心一敲,跟了上去。
接到凤九歌快到了的消息之后,凤武早早的就收拾好了主屋旁边的一套客房,各色东西都预备的妥当,讲好先让凤九歌夫妻休整一会儿,晚上为他们设宴接风洗尘,又嘱咐长子凤久期留下照顾,这才回去看望重伤未愈的二儿子。
送走了凤武,凤久期立即回身在桌前坐下:“京里头情况差不多了?”
叶棠花颔首:“西辽不足为惧,倒是南诏如今如何了?”
凤久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