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敬之微微一怔,继而淡笑道:“母后这说的是什么话?那宝珠公主乃是南诏和亲而来,谁知是不是他们派来的细作?万一那宝珠公主欲对母后不利又该当如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与其成日价提心吊胆,儿臣以为还不如就干脆将宝珠公主禁在御花园里,未央楼乃是御花园之中极高之处,儿臣已经在四周设下埋伏,那宝珠公主平日里出不来,自然也就无从危害我南燕社稷,母后以为呢?”
太后嗤笑一声,挑眉:“区区一个弱女子也想危害我南燕社稷?哀家倒是好奇了,从前哀家那翻覆乾坤,英明神武,连四方强敌尚且不惧的儿子哪里去了?如今皇帝兼有四海,倒怕了这小小公主了?传出去像什么话!如今外敌未竟,皇帝是上赶着要把出兵的借口递给南诏吗!”
祁敬之语塞,扫了一眼祁敏之之后,垂头默然不语。
太后沉着脸,显然很不痛快:“就算再怎么忌讳,大面上总要过得去,区区一个后妃,关在花园子里像什么话!皇帝当是哈巴狗呢?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养着,高兴了逗一逗,不高兴了就踹上几脚?哀家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南诏的公主能容咱们这么欺侮了!这知道的是你忌讳那宝珠的身份,不知道的还当是皇后无德,容不得外族女呢!皇后也跟哀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