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叶棠花想的倒是跟凤九歌相同,那泄密的人究竟是谁倒还不着急查,如今这南诏的问题已经摆在了眼前,总得先把这迫在眉睫的事情解决了才是。
想了想,叶棠花转眸看向凤九歌:“那凤谨乐手底下现在有多少人,又有多少能进入南昭国的?”
凤九歌想了想,摇摇头:“不好说,明面上并不多,可暗地里……穿云山密道山洞多如牛毛,这老狐狸留了多少后手,谁知道呢?”
叶棠花抿着唇点点头,眸间闪过一丝决然:“既然这南诏皇族现在是让咱们怎么看怎么生厌,那还是尽早除去为好,一则替南燕解后顾之忧,二则断西辽一臂,三则服旁支之心……那凤家旁支既然能攀上南诏皇族,必然是有自己的办法偷偷进入南诏,咱们何不把南诏皇族要出使的消息透给那凤谨乐?凤谨乐报仇心切,知道有这样好的报仇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凤九歌先是一愣,继而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你这丫头,何时变得这般手辣心黑了?我还道你想要捉活的呢,都叫愁眠准备好捉人的绊马索和陷阱了。”
有那么一瞬间,叶棠花想起了前世那些在她眼前匆匆经过的难民,她微微眯起了眼睛:“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们这些人,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