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排很细微的已经痊愈的齿印,这不是昨晚留下的……
    凤邪手掌覆上肩头,眸色沉吟。
    这是她以前留下的吧?
    他倾身吻了吻她的眉宇,温热暧昧与她交换呼吸,想起她忍受不住低泣抓挠他时的模样,娇媚的让他心痒痒。“谁让你说我凶器小来着……”
    明明是个怕疼怕的要死的性子,偏偏嘴硬的很,回回与她言辞交锋,他都惨败而归。
    拂开她鬓边散落的青丝,露出精致如瓷的小脸,凤邪有些上瘾般细细的吻了一遍。
    明明只算是第三次见面,碰到她的那一刻好像她天生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回归他的身边。
    “我前生是不是见过你呢,墨儿?”总觉得莫名的温暖、熟悉。
    叫她墨儿的时候好像有某种莫名的魔力一样吸引着他。
    “客官,热水准备好了。”客栈外有小厮敲门,凤邪眉梢微动,吻了吻榻上熟睡的阿墨,抱起她。
    外面冰天雪地,室内炭火烧的很旺。
    阿墨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她猛地一惊,腾地坐起身!
    咔嘣一下,腰肢好像要断了一样,她差点叫出声,扶住腰,倒抽一口冷气,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