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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良二公子啊,冷岸表象下,竟是如此火爆的性子?难怪会与缎儿起争。“良二公子,请容我三日时间,三日后,我给的答复必然是最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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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是罗缜准备拿来说服双亲的。
自四年前那事过后,父亲总以为是自己处事不当连累了爱女,为此疚愧不已,母亲的爱女之心更不需多说。他们曾信信念念道,今生豁去一切,也要为爱女谋得一桩真正良缘。这“良缘”在他们讲,男方门第或可不计,却一定要才智兼备,可堪大任。莫说他们不了之心纯善性情,纵算知了,之心也不会成为他们心目中的佳婿人选。国君那一封赐婚手谕,他们已准备好了以死相抗。如今就算是她自己开口请嫁,怕他们也以为是爱女一为体家之难,二为旧事难遣,不会轻易允婚。
“爹,近来良家有信来么?”
晚膳告毕,仆佣撤下残羹,换了一壶罗家举家都爱品用的冻顶乌龙。罗缜浅浅吹着杯中并不存在的浮梗,信口问道。
“良家?”罗子缣将甫端在手里的茶杯又放回案上,急急道,“说起这事,我竟差点忘了。这几日你回来便忙,难有在家时候,你快给为父说说,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