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两分,玉无树噙笑而来:“晋王叔,怎有这份闲情逸致请侄儿喝酒?”
“吾侄无树,吾友北鸿,你们应该见过罢?”
见过自是见过,权贵交往,总是打过照面。江北鸿对玉无树,不会比玉无树对他更熟知,“江北鸿”这三个字,在绮儿那张小嘴里,与“王八蛋”“下三滥”等同,于是,他含笑颔首:“久闻大名。”
江北鸿不认为这话是恭维,是以回之:“彼此彼此。”
玉千叶已有三分醉意,笑问:“无树,你不是正对罗家的三丫头追得上紧,你倒来说说,若罗家老头仍固执着他的门风,罗家女儿仍守着她的骄傲,你准备如何做?”
“晋王叔指得是……”
“国君不是提过要在今年年底为你完成大婚?你何不双花并撷,来个一床三好?只是,让罗家的女儿要做小不会太顺利,你要提前用些手段才行,莫像为叔,太过君子,受了人一场愚弄。”
“父皇提过要为我在今年年底完成大婚?”玉无树一眉高挑,“这消息属真?”
“无树你不知,那日的赏莲宴……对,你没有到,又去陪你的罗三小姐了?”
看来,有些事需提早了。“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消息呢。只是,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