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相公安危,虽煎熬,却不会有将磨噬肺腑的焦灼。这一回,每念及之心孤身一人处在不能自由的困境,她如何安卧高床软枕?与之心的心音互语,已如饮鸩止渴,愈言愈是想念,愈言愈是痛楚。
她承着这份折磨,向公婆禀了原委,婆婆的哭诉晕厥,令她几难承受。而玉韶公主带来的消息,却使她险近崩溃。
“王爷说,在杭夏国,国师的地位纵算是国相也无可动摇,尤其事关妖孽邪祟时,哪怕国君也不可随意置言。我随王爷进宫本想见良公子一面,但国师力阻,并没有达成。”
如果本国国君、皇子都不能随意置言,那么他国国君、他国皇子更是递不上话了罢?
堂堂皇子,尚未能探望成行,是在昭示这被囚之人的罪重,还是这位力阻者的权重?无论是“罪重”还是权重,相公脱身不易了,是么?
……
娘子,那个没有头发的爷爷问之心能不能下雨喔?
不能。
他让之心把之心看到的风爷爷风伯伯叫出来,他为什么要让之心叫喔?
他知道你看得见风爷爷?
是喔,他说他感觉得到之心身边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