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无论什么代价,无论对手是谁,若伤害到之心,她将不惜任何手段,将对手摧毁,哪怕天地变色,哪怕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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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罗绮、罗缎先入,良之行随后而来。
不再是孤军奋战,罗缜反是一脸静寂:“你们来了正好,公公、婆婆到了玉夏后,你们两人替我照顾好二老。宝儿和之知当然也要走,你们怕是要辛苦了。”
罗缎、罗绮愕异互觑,“姐姐,我们是来陪着姐姐……”
“之行是之心的弟弟,他留下足矣。”趁着那位国师尚未以为良家有足够能力或是胆量与他抗衡之时,她需布排好一切。“纨素,你去给绣坊诸人发上三月工钱,告知诸人,如果两月后绣坊仍未请他们复工,他们可另寻生计。”目投良之行,“你把良记亦作如此行事,将工钱给到四个月。”
“大姐,你这样的安排,莫非是做了最坏打算?”罗绮颦着弯弯眉儿问。
罗缎勉来一笑,试图以此化解长姐面上寒色:“姐姐,事情远没到如此糟的情形嘛,官府捉姐夫的理由根本就是荒唐,姐夫怎么可能是妖孽?这样的谣言,不攻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