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对她淡淡笑道:“既如此,你就把这地契收好了,下回见你表兄时,悄悄儿还给他。他没派家人前来,却托了朋友,只怕是瞒着家里的,你也别声张,省得他在父母跟前落了埋怨。”顿了顿,将声音压低:“真真是祖上烧了高香,那样的父母居然也能养出这样的好儿子来!”
文怡偷笑着应了,小心将地契和信放回信封中,袖进袖里,想了想,又对祖母道:“过些天庄子的管事过来交租子报账,能不能让孙女儿跟在祖母身边多学些东西?孙女儿在梦里虽是上过闺学,毕竟只是纸上谈兵,实际管起家务来,还不知道会不会闹笑话呢。祖母多教教孙女儿,也能叫孙女儿学些眉眼高低。”对于那个“梦”的说法,她已经能运用自如了,不会再象先前那样,处处小心,生怕说漏了嘴。
卢老夫人皱眉道:“这些东西我固然能教你,但你还是去闺学更好,没有根基,就贸然学管家,未必能做好。梦里梦到的事,能记住大概已经难得了,哪里比得上真真切切学过的?”
闺学只要求学生每天学一个时辰的诗书礼仪,再学一个时辰的针线,到了十二岁以后,才会开始学习料理家务,算来每天只上半天课。但文怡觉得自己还要花时间料理置产诸事,又要照顾祖母,为祖母调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