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镇定了一下情绪:“惜佳,世界上最容易发生的两件事知道是什么吗?”
“吃饭睡觉?”
“马失蹄,人失恋。“他说。我觉得他在试图用淡漠的语气掩饰一些什么东西。
“谁失恋了?”
张衣推了他一把:“大马路上,进KTV再说!”
“你失恋啦?“我拉着正点着头的张恒礼。
没想到他突然两眼发直地说:“我是失恋啦!”
“你们分啦?怎么分的?”我几乎要笑出来。我的德国房东老太太Funny,一听说哪个小年轻失恋了,就比自己恋爱了还高兴。我有时觉得她没有涵养,我这时觉得自己跟她一样一样的。
张恒礼摇着头,文绉绉地说:“哎,故事悠悠不可问。”
倒真像个欠扁的书生。
“什么时候分的?”
“可能,七个多月了吧!”
“七个多月!”我惊诧得抓住他的衣领:“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是分手了得通知我吗?”
他一个大爪子过来抓住我的脸往后推,我松开了他的领子。他整整衣领,瞅着我说:“又不是金榜题名,我还敲锣打鼓把这消息送到德意志?再说我分手对你来说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