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张恒礼气喘吁吁地到达:“你……你没说吧?”
“没。”张衣说:“你平静点呼吸!惜佳说你胖,你真喘上了!”
这时司机不耐烦地问:“你们到底上不上啊?”
“上!”我说:“您可以先打表!”
张恒礼抓住我的胳膊,问:“你……你想干嘛去?”
张衣默默地退到后边去,我的余光看到她锁着眉。
“找易续啊,这不是废话吗?”我说。
“上哪儿找?”
“他家啊!还能上哪儿?”
“他……应该不在家。”张恒礼说,声音小得我差点没听清。
“我回来了他怎么能不在?是不是重感冒躺家了?别说什么去美国啊,漏洞太大了!骗三岁小孩呢?”
“他就是不在撒!”张恒礼有点着急了。
“你看吧,你们就是知道一些事,可是坚持不告诉我!”
我失望地看着他们。易续一连几天不联系,也不是为了什么惊喜,估计真是生病了。我妈以前就说,人啊,平时有个小感冒小发烧,算是福气,这是身体排毒了。那种身体很好,从来不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可能就是个大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