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人送东西,你问价钱,有没有礼貌?”
“礼貌是什么?”
张衣也看不过去了,呵斥我:“学学知识分子,假装礼貌!”
“不行!”我把手举得更高:“多少钱?”
张恒礼拿我没撤,只好回答我:“80。”
我拿起我的那双问:“这双呢?”
“100。”
我去!张恒礼你这只猪!你这只好吃懒做蠢到天际的大肥猪!
“张衣我们换!”我把我的那双手套递过去说。
张衣把我手上的粉红色手套取下来,说:“我喜欢这双。”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喜欢,还是可以掩饰自己的失落。我不知道张衣的感情路会怎么走下去,但她的爱人得是个有耐心且心思细腻的人,张衣心里的墙,拆掉一堵还有一堵。要把所有的墙拆掉,是个比建立鸟巢还大的工程。我和张恒礼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她还是有某方面的心事,封闭给了自己。
我在包里找着矿泉水,饼太干了,有点儿噎着。
“惜佳!”张恒礼点着歌突然回头问:“你爸妈出去多久?”
“两星期吧好像。”
“叶惜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