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我不好意思地说。
爱与着急,都是能冲昏头脑的东西。
“要是张衣在,她肯定要说,你看,她去了再远的地方都不变,跟很小的时候一样,智商什么的,一直不变。”张恒礼笑着说,他在用转换话题的方式,将我拉出失望的泥坑。
我的小时侯,还在那个遥远的小乡村的时候,有次我爸出差,我妈过长江去了个叫监利的地方,我睁开眼我妈就不见了,把我托给张衣的妈妈照顾。我平时老跑她家蹭吃的,拉都拉不回,那天我不知道我妈什么时候回来,就搬个凳子面对长江坐着,不跟人说话也不跟张衣她们那些小伙伴玩。要平时我妈在,早撒欢去了,不到吃饭绝对不知道我还有个家。那天我就坐在那,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妈妈回来,邻居大人们叫我吃饭给我送水我也不理,他们都安慰我说你妈妈马上就回来了,她是给你买新衣服和好吃的东西去了!我发誓我当时真没觉得我妈跑路了,也不觉得她是给别人家的小孩买新衣服和好吃的东西去了,我就是心里空了,虽然我妈老说我心里没丁点东西。我真不知道该干嘛,也什么都不想干,除了坐在那等。
大概“等”就是我对待离别的笨拙的方式吧!
我苦涩地笑笑:“我的智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