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
“为什么靠脚走?坐车不行吗?”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他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我一脚:“你去德国学中文了?”
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张恒礼抬起头看了一眼:“你点这个干什么?名字好听?“
“点个东西还问为什么?你刚才为什么点可乐?喝了真的可以乐?”
“是啊!”
“那你现在还一副丧偶的表情?”
他啧啧道,’你不会在德国端过盘子吧?“
“你脑袋被蚱蜢踢啦?姐就干过两份兼职,一份在书店,另一份在纪念品店!都是轻松活!你又不是不知道!”
其实一份在书店,一份在酒吧。我没告诉过他我在酒吧打工。我选择更复杂的工作环境是因为他,是为了张衣。
我们走到一个分岔路口,张恒礼又渴得不行,去街对面小超市买了几瓶水和一袋子零食回来。我看看手机,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哎呦喂,现在的小学生!”他垫了一个塑料袋,一屁股坐下去,打开一瓶水给我,再扔来一个面包。
“刚才那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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