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走,我呼吸太困难了,好像有根绳索勒住了我的喉咙,我跳了跳,却把眼泪跳出来了。
想去房里躲着哭,他们俩却一直跟着。我全身发抖,觉得自己快得羊癫疯了。张恒礼拿起茶几上的那个水杯,砸碎了。他说:“这方法管用。”
“别太夸张了,砸这个多费钱啊!”张衣说。
我好似得到了指引,到餐厅把所有的杯子都拿出来砸得粉碎。
砸完杯子到厨房找碗,找盘子,整个世界都只有噼噼啪啪的声音。
我砸完了能翻找出来的所有杯子和碗,砸得最多的,却是我的泪!
我想把地上的碎片都捏成粉,我希望它们能刺疼我的手,这样我的心就不那么疼了。张恒礼一把把我拽起来,我被拉到了沙发上。
我喘着粗气,刚想哭出声来,外面传来了野蛮的敲门声,张恒礼走到门前却没敢开门,他把门锁好是怕我发狂地奔出去,大街上车来车往太危险。别看我看起来瘦瘦的,却是个几乎翻遍了长沙所有公园围墙的女孩,实力不容小觑。
张恒礼隔着门跟外面的人说话,是楼下的人,大吼着:“打仗呢,天翻地覆地干什么,注意点影响好不好,给我安静点!”
张恒礼道着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