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边倒边掏手机。不一会儿,就对着手机咯咯地笑起来,嘴巴里念叨着:“我可是AC!”
“米兰?”我下意识地问。
他白我一眼,咬了一个板栗:“盔甲级别!”
我抓了一把板栗往他身上扔:“你能不能说点人话,让正常人、不玩游戏的人也能听懂?”
他耸耸肩,捡起掉落在沙发上的板栗开始吃。
我飞快地转了话题:“我要找易续的女朋友。”
这是我的退让。为了得到熊掌,我愿意给捕鱼人让出一个位置。
张恒礼把游戏按了暂停,放下手机。
“惜佳你真的是,天涯何处无芳草?”
“天涯哪处有芳草?”我反问他。
张衣把刚抓起的板栗扔回茶几,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自己说的!”
我打断她:“我知道我说过我不打扰她,可是我怕她什么都没干就跑了!你们知不知道看守所里的每个人有个账户,家人朋友可以往里面存钱,因为里面的伙食太差了。易续的账户是空的,他女朋友难道不担心他在里面吃得不好吗?”
我不是觉得自己比别的女孩更聪明、更贴心。我心里就是有太多的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