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的一件晚礼服到了学校,说去找裁缝店改衣服。他说我俩差不多高,她只是比我胖点儿,修改的工程不大。他还带了双高跟鞋,说码数一样,也是他妈妈的。我吓得腿软了,我不敢啊,一心想要做她儿媳妇的,还没上门就拿她东西怎么行?不能因小失大啊!我问易续跟阿姨打过招呼了没,经过阿姨同意了没,易续说当然同意了!我还是不敢相信,因为他太独立太有主意了。易续只好当着我的面给阿姨打电话,还开了外音。
“嗯。”
“妈,我现在真找裁缝改衣服了啊!香槟色的,鞋是白色,你不后悔给我女朋友吧?”
“哎呀我儿子一向没这么啰嗦啊,我忙着呢,开会啊!”说着她就挂断了电话。
那条裙子被我从裁缝手上抢救了回来,它看起来真的贼贵贼贵,就算裁缝有了不起的手艺给我改得刚好合身,我的乡巴佬气质也HOLD不住裙子本身的气场,我不忍心暴殄天物。张衣总说我跟张恒礼不把钱当钱,总有一天会被钱整死,我那天觉得要是因为我,那条裙子糟了不测,我真的会遭报应。
后来那个Party巨无聊,因为张恒礼送的礼物不符合心意,寿星全程黑脸,我们呆了一个小时不到就逃了。我边逃边跟易续说,你看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