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的担心而如此疼痛。
我多么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答案——她和她的律师在有效地有力量地努力着。
你一定有办法告诉她,她一定有办法找到我。
我等待她的消息,因为那是你的消息。
我先带阿姨回我家了。
易续,你一定要尽快地,平安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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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佳
我抱着骨灰坛,走出看守所,久久地回头,直到发现有人一直跟着我。是刚才送我来的司机。
“我是不是刚才没给你钱?对不起我太伤心了。”
“你把我当计程车司机啦?”他惊讶地指着路边的车:“还是黑车司机!”
我擦擦模糊了的双眼,才意识到之前搭乘的是别人的私家车。
我的头要裂成四瓣:“我……你是谁?”
“易续的同事。”他说:“我去参加追悼会,刚停路边你就上车了,哭得聚精会神,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
一种伤心又羞愧的复杂情感包围着我:“不好意思,没追悼会,没人来。没人来也好,我没钱,开不起。”
“你就是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易续的老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