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远方又矫正过来了。”
“是,回来前刚看过眼科大夫,配了付眼镜,没戴。”
“待会儿你多往窗外看看,那边有大片的沿江风光带。”
车带着我们穿过热热闹闹的街道,路边郁郁葱葱的树从眼前划过,湘江无声地蜿蜒至遥远的地方,城市里各处的小花坛像空中均匀分布的星星,车窗倒印我们的脸,车门隔离了两个世界,外与里,动与静。
我们到了五一大道,Grace让我在一个咖啡店等她就可以,她一个小时买完就回来。
我找了个花店,买了盆含羞草给她。钟沛打电话来拜托我一定要把这小祖宗伺候好了,这个客户特别重要,一定要争取走之前签下合同。
我建议他晚上请吃饭的包厢里多放几盆绿植,出席饭桌的人都穿点带绿色的衣服,Grace的眼睛假性近视,多看绿色好。
Grace一个小时不到就回来,我把含羞草给她,她挺高兴。
“你喝的什么?”她问我。
“卡布奇诺。”
“我也来一杯!”她说。她要求用纸杯装咖啡。
过了会儿,她指着她的杯子说:“我喜欢这个味道,但我从来不打开盖子去喝它,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