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瘆的慌。”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你一直想做一件事,越遥远越着急,越接近,反而平静了。”
“平静但是透着一点高兴,你看提起这话题时手舞足蹈的。”
“手舞了,足没蹈。”
我被她的可爱逗笑了:“我错了,但是恭喜你。”
“谢谢。”
“祝你幸福。”
她沉默着喝了三大口咖啡,缓缓地摇着头。
我想起当年跟张衣说“祝你幸福”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易续。那时以为我们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的,现在却被高墙隔开,我不敢想,要是他的生命终结了,我这一生的幸福也就终结了吧?
我带着她在步行街走了一圈,她总是捧着那盆含羞草呵呵地笑,特傻,我看她那样,也笑,我俩就跟两神经病游街似的,不是在“逛”街。
我把Grace送到钟沛指定的酒楼。我把钟沛拉到一边,跟他借三万块钱,被他拒绝了。他往我手里塞了两百块,说是翻译费。
我愣在那儿,看着那酒楼进进出出的人们,酒楼门口竖着一个打眼的牌子,上面说“最低消费1000元”,我把手里的两张票子捏成了团。
有好大的火气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