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样的?”
我一脚踢过去:“你真是摇篮里的婴儿,是人不知道人事!写不写你?”
他连连点头:“写,写!”
我把张恒礼给我的“幸运信”扔进了律师楼电梯旁的垃圾桶。
“马律师,这是我特地带来的咖啡,请您喝。”
“哎呦,客气了!”
“这个叫什么呀,我很少喝咖啡,不了解啊!”
“卡布奇诺。”
“我的跟你的一样?”
“一样的。不会不合您口味吧?”
“不会,这一定合你的口味,你喜欢这个味道?是因为它比一般的咖啡甜?”
“我其实也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
我在德国也就喝过一两次,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啊,回来后好像有了莫名的好感。
“马律师,会不会有我们不知道的第三位律师,易续已经授权给其他律师了,出于对那位律师的尊重所以不找别人?”
“没有。我查过了。”
“只有那一位律师,去过那一次?”
“对,没有其他人。”马律师说:“对了,你那个朋友,他性格怎么样,是属于八面玲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