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了不好的消息,我怕你在外面崩溃了,会出事呢!”
“易续的案子到了哪一步马律师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不会突然哪天法院就判了,而且我相信我只会等到好消息。”我说着看了张衣一眼,我要用眼神告诉她,我寄了希望在你身上,愿你能尽快给我好的消息。
我怕眼神给的提醒不明确,就说:“张衣,林木森给我培训过工厂出厂价和FOB的区别。我们签的条款不一样,可不是给我钱,你的责任就算完了。我们是FOB,你的责任不是出了工厂就算完,得负责到港口!”
“你说什么呀?”张恒礼疑惑地说:“我怎么听不懂。”
“公司的事,你不用懂。”张衣说。
张恒礼又拉着我说:“你就那么相信那个律师啊?律师也不是万能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被处决的人?”他吞吞吐吐地说。
“易续不会的。”
“谁能保证?”
“他要是被处决,我就驾崩!”
我话音刚落,一个耳光朝我的脸上甩下来,力道之大让我的整个头偏向右边,打得我都落枕了。张恒礼赶忙拉住勃然大怒的张衣,林木森也从车里面窜出来:“这是干嘛呀这是干嘛啊,饯行不用这么激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