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家都跟度假一样,想想那种生活真好!他们延迟了回国时间。
张衣和张恒礼搬出去了,他们搬来是为了看着我,我要去深圳了,他们也不打算留下来继续祸害我们小区的小朋友们了。张恒礼告诉我,张衣临走又进行了一次大扫除。
林木森要给我分配任务,往常公司来新人,邮箱是易续开的,他进入不了邮箱管理系统,就让我先使用私人邮箱。我收到了几封邮件。除了广告垃圾外,都是Soeren的。他已经到了云南,三天前护照和钱包都被偷了,让我看到邮件及时救他。我翻墙去看他的Twitter,连续十一条都在痛斥我邮件不回、见死不救的恶行。我才想起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与德国的唯一联系就是Funny发过来的几条告知外汇交易账号余额的微信。我回信息、回语音她从来没下文,该给她打电话了。
“Hello。”我听到Funny的声音。
“Funny,itsme,Scarliet。”我温柔地说。
“oh,Iambusy!”
就这样,我的房东老太太挂断了我的电话。
“中国人德国人,都不怎么喜欢你啊!”林木森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