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怎么不知道?”
“不会吧?我以前老去他们家,她都不在啊!易续说她出差啊,这没必要跟我撒谎吧?”
“不知道。”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们公司那个梁经理。张衣说你们老板对她有恩,易续还把她当姨妈看待,到底有什么恩啊?”
“十几年前吧,梁经理到公司当清洁工,老板一问,知道是因为家里穷,小学毕业就出来扫地了。老板心慈,就借钱给她上夜校、上周末班,学财会,后来公司的出纳要走,老板就让梁经理进公司干,这一干就到了今天。那些学费七八年后才还清,我们估计老板最开始就没指望她还上。梁经理自己都说,借和都只是维护她的自尊心。真在乎那些钱,干嘛这样借给一个陌生人啊,好几年没一分钱还款。要不是我们老板啊,她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扫地呢!”
“恩重如山。”我钦佩地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梁经理的印象不好。”
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抖抖肩,“说说!”
我迟疑地说:“我觉得她对易续的妈妈只是……表面上亲近,如果真的亲到像易续姨妈的地步,我为什么从来都从她那儿得不到答案?”
“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