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问我。
我礼貌地摇摇头,表示你俩决定就好。
我还想要什么?
我还想跟易续吃很多川菜。
我想对易续耍流氓。
我想要的,说得出,就能得到吗?
接下来我每天都待在车间,就算这样马不停蹄地生产,装柜前也没有时间再抽检和返工了。我只能在生产线上提前检查。晚上还要加班加点地翻译,翻译也要按时按质按量地完成,出点差错,翻译公司就可能不给活儿了。连续五天,我每天睡眠时间不到两小时。那几天Soeren一见我就说:“问题!”我自顾不暇,一次都没问他有什么问题,他可能见我太忙,也没说下去。
我累到给易续的信都口无遮拦的。我告诉他,你的米兰现在踢得烂爆了,全世界就剩你这么一个球迷了,你要是不活着出来,这球队就得解散!
六天后,马律师告诉我,案发现场有两个杯子,检测出来应该装过西柚汁。其中一杯里含有安眠药的成分。有安眠药残留的杯子上有易续的指纹,女死者的体内也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
我当时在车间,手抖摔碎了一个显示屏。我像一个钟摆,在信心和怯懦中摆来摆去。我让马律师去查有没有易续的化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