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Soeren,我们没有那么多钱了。”
“什么?”
“对不起,我没有跟你说实话,你手中的那张银行卡里,只有三块多钱。我手上的这些钱,是你的新银行卡下来之前,我们所有的钱。”
“为什么?”他惊讶得牙齿都快掉出来了:“你还在包养那个女人吗?”
他指的是高润。当年因为高润的工资,我急需找一份工资更高的兼职工作,气急败坏时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了一次“我包养了个女人”。他一直信以为真。
“没有。现在要拿钱养活其他的人。”
“哦!”他怪笑。
他把我的钱包拿过去,“多少钱剩下了?”
“你数数。”
Soeren数钱的这两秒,马律师的电话过来了,他正在请人吃饭了解案情。新的消息是:警察查到了易续购买过一种精神类处方药的记录,是安眠药。
“处方药?谁看了医生?”我问。
“他妈妈。”
“精神类药物,看的是心理医生吗?警察有没有从医生那儿获得什么线索?”
“医生当天只给易续的妈妈开了安眠药,约好了第二天精神好一些再去会诊,可是又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