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
或者,易续不是曾经的易续了?
我们去火车站的路上,张衣的电话终于打来了。
“你回来吧,我帮不了易续了。”我还没开口,她就先说。
“为什么?”
“失败了。”
寒彻骨髓的恐惧迅速占据了我的身心:“怎么失败了?你告诉我你怎么做的,我们一起分析分析,看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一定有补救办法!”
“你先回来,回来再说。”
“我明天早上到长沙。不晚点八点,晚点不知几点。”
“好。”
Soeren一上火车,发现前方有个桌子在打扑克牌,他上前去说了几句话就坐下了,边学边打流连忘返。我也乐得多了一个座位。窗外阴雨绵绵,雨水敲打在车窗上,不时还有电闪雷鸣。我给了他50块钱,让他饿了买东西吃。
我给林木森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在深圳的情况以及第三家工厂倒闭的消息,还有我已经回长沙的事情。他说他会转告梁经理。他说你以后就不是我同事了,要是易续出来,我们在长沙相聚。我说我们会相聚的。
例行公事给我爸妈报平安。
“妈,你们看到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