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意思了。”
“你想想你的办法蠢不蠢!”我把银行卡扔到垃圾桶,回头指着他的胳膊说:“你以后别说那里面有中国人的血!混淆视听,侮辱我华夏血统!那些血造出来要都是你这种智商,我大中国还要不要发展?”
“Hey!”他把那半张卡从垃圾桶里捡起来,塞回我的钱包里。
“怎么啦?我说错啦?”
“说慢一点点!”
我崩溃地提着拖把去餐厅拖地去了,脚步踉跄。出门的时候Soeren非得跟我一块儿,我说我去医院,不是去什么好地方。他说太好了,我没有去过中国的医院!我只好问张衣,我带个脑残过来可不可以,张衣说带来吧,待会儿我们去拿你的结果,他刚好能陪张恒礼说说话。
挂完电话我一阵心酸,张衣对外界已经不存在一丁点的好奇心了。我在德国的时候跟她讨论过Soeren,现在他怎么到了中国,怎么在长沙,怎么要一起去医院,她完全没有要问一句的欲望。
我们进门的时候张恒礼正坐病床上给自己削苹果吃,张衣坐在椅子上看书。
“姓叶的,昨天不辞而别,今天好意思又来啦?”张恒礼看到我批评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