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刚好瞧见了,“不会吧?我疼你哭?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哟?”
“自多!”我说,“我是为你哭的吗?你也配?我是气易续,我写了多少封信了,一封都没回过!律师到现在都不肯见,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护士走后,他招手让我过去。
“哎,你别哭,要不我也给他写一封吧!”
我从包里拿出笔和信纸,把他的床头的书垫在下面。
张恒礼写着:
易续:
我是张恒礼,你他妈的能不能合作一点,做一个合格的嫌疑犯?
我指着“他妈的”三个字说:“他妈在天上看着呢!要不把这几个字去掉吧?”
“去掉还怎么表示着急和愤怒呢?”他说,“那我改成,王八蛋你能不能合作一点?”
“有点不妥,改成这样吧,‘你能不能合作一点,做一个合格的嫌疑犯!惜佳那王八蛋都快急死了!’”
张恒礼摇摇脑袋说:“我真不知道该羡慕你还是羡慕他!你怎么就能这么不要脸不要皮地爱一个人呢?他怎么就能被一个人这么不要脸不要皮地爱着呢!”
张衣打电话告诉我,张恒礼的爸爸同意了我们的建议,吴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