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跟我说,不跟你们说,一个人照顾张恒礼,不寻求任何人帮助,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是谁,她连他的女朋友都不是!可是你们呢?”
我指着缩得跟我一样身高的那个男人,和一旁长凳子上的女人:“你们仗着自己是家人,仗着自己有不被问责的身份,第一天来医院,就把她这么多天的辛苦和心思付之一炬!”
“我不是故意的啊!要是我的小礼死了,我也不活了啊!”张恒礼的妈妈压着声音哭着说。
“你伤心,你老公的伤心比你少吗?你痛苦,你儿子现在在鬼门关呢!”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冤枉啊!我的心疼啊,跟针扎一样啊!”
我站到她身边去,弯腰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觉得我就像武侠里走火入魔的人,什么道德、礼貌、悲悯、将心比心都不复存在了,我只记得心里的怨恨,好像一抬手,就能毁她容,一张嘴,就能喝她的血。
我字字清晰地告诉她:“我不想多费唇舌再跟你讲什么道理。我就告诉你,从昨天你抓张衣头发的那一秒开始,你跟我,这仇,算是结下了!”
“你想怎么样?”她颤颤巍巍地问。
“张恒礼醒不醒都好,此仇,必报!”
张衣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