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的邻里关系这么冷漠,我不弄出大阵仗,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所以我跟Soeren要冒的险就是开锁的那几分钟有没有被人怀疑。最坏的结果是,我们被抓,在局子里待个三五天,Soeren被遣送回国,十五、二十年内不允许再来中国。这个险,我不能告诉Soeren,告诉他他就不会帮我了。
“这是谁?”Soeren在电梯里问我。
“一个很重要的人。”我故意垂下眼帘,语焉不详企图蒙混过关:“很重要很重要,她死了。”
“是你包养的那个人吗?”他惊讶地问:“是旧的还是新的?”
我们在深圳放烟花时,我告诉他手上没钱是为了养活另一个人。他以为是我的新女友。
“哎,反正我需要把她送回家,这是她的心愿,可是她家里没有人了,我进不了她家的门,你得帮忙开个门。”我们走出电梯。
“Breakin?”他担心地问。(非法入侵)
“Nonono,事先被她和她的家人允许过的。”我指着易续家的密码锁说,“只是我不小心把密码忘了。”
“这个,不可以。”
“你不是说任何锁都可以吗?”我懊恼地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