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特的箭筒,见到女孩就胡乱发射,直到今天我也没有见过他正经的女朋友。我一度有点怕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意大利血统,总觉得他有点儿肌肤饥渴症,特别喜欢跟人搂搂抱抱,他每次想跟我来德式双面亲吻式打招呼,或者想拥抱一下我,我都躲掉。
有次过马路他突然抓着我的上手臂,把我安全地护送过去,他以为这是绅士的举动,作为一位男士将一位女士安全地送到了马路对面。可是我又不是不会过马路,不弱智也不残疾,这个动作对我来说太暧昧了,你又不是易续,所以我严肃地说,“ouchmeagain!”。因为Funny的关系,我们也会用英语对话。
他很震惊,对于他来说,没抓着一个女人啃,就不算是“touch”,他觉得荒渺至极,又突然恍然大悟状,指着路边的一个一个男人问我,“Willyouallowanyofthemtotouchyou?”(你允许他们任何一个人碰你吗?)
我当然说No!后来我给张衣打电话,骄傲地告诉她原来我有着传统的女性美德,除易续以外的男的,都别想靠近我,我是最好的那一种女朋友。以前在中国,长得普通人缘更普通没机会知道,到了德国有了机会,发现自己真的对其他的男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