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醉成那样,只能打的士,要是遇上一变态司机,就危险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坐公交车回家。”
“而且,我总是对一个不是我男朋友的男人又背又扛,像什么话?”
“没想到你还挺保守!”
“我乡下姑娘你不知道啊?”我撒娇说:“我只对你开放!”
“我想了个办法,你愿意试吗?”
“愿意啊!”
易续的想法,是制造一场“抢劫案”。首先,告知王先生,取得王先生的认同。第二,让王先生作为常住居民和德国公民提前跟区域警署打好招呼,毕竟“犯案”的人是两个平民,万一“作案”被活捉了或者事后Soeren报案了,我们也说得清楚是怎么回事。
六天后,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Soeren一如既往地醉倒在酒吧外。王先生把他脱得只剩内裤,我把准备好的狗屎垫在他的左脸下。王先生把他的衣服扔进垃圾桶,还挤了两滴红墨水到他的内裤上。
我有点害羞,又很惊讶:“您这是把抢劫案弄成了强奸案啊!”
王先生狡黠一笑:“对付欧洲人,手段不能轻!”说着把一盆水哗地倒在Soeren的脸上,并躲到了街道拐角。我这才像触电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