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邀请他进来。
“你不知道被忽视的滋味!”高润委屈地说。
我家1996年搬到长沙,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四个班级,没有哪个班毕业前跟我说过话的人数超过一半。我活了二十几年,就攒了两个好朋友一个好男友。张衣说我是属芦蒿的,就是一野菜,不打眼,没人看的见。看得见的也没几个知道我的好。现在她居然说我不知道被忽视的滋味?
“是啊,我一直就受千人朝拜万人注目呢!”我说。
“不是我小气,多少次啊,哎你还记得我有次烫卷发吗,两个小时,居然没人看出来!直到你过来,那一群人才知道我做了个新发型,包括张恒礼!”
“你既然心里这么多委屈,大喜的日子,怎么还邀我参加?”
“你是我们的红娘啊!婚礼谢媒人可是中华传统!”
她张开臂膀,突然转了整整三个圈,说:“你知道这儿能摆多少桌吗?”
这突来的转圈把我吓一跳,她不是精灵,就是在发神经。
大厅里的那些桌子,估计也不能再加塞了。
“我数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失望地放下手臂:“真没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