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口,我感到一丝快感。
终于钟沛舍得伸出一只手,把差点要跌到地上去的高润扶住了。
我耐心地等他俩都站定,我希望他们把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
“第三,钟沛,你以后不要再用你的这张臭嘴提起易续,你不配,他是好人,你是禽兽!你会遭报应的,你以为你会一直富有下去吗?贪欲是最腐烂的贫穷!第四,高润你妈说我要是来,老天就会保佑你们新婚愉快长长久久。所以我来了。除了保佑你们,我还祝福,我祝你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钟沛气得脸煞白,高润呜呜地哭起来。
我心如铁石继续说:“第五,高润你听你妈的话,我也得听我妈的话,我妈的话比你妈的有脑子多了!我妈说了,只有亲人之间的关系,才值得出钱又出席!”我把红包当成利剑,指着他们,问:“请问您们,哪位?”
我转身离开,嘈杂的车声、喇叭声、行人的说话声,都不那么刺耳了。它们变成了交响乐,大气磅礴。
我在看守所外,靠墙蹲着,把包放在大腿上垫着,给易续写信。
我写:钟沛是个王八蛋,他欺负我,欺负张恒礼,还欺负你,你一定要出来,别让龌龊的心愿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