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蹲下去检查电脑,开机,确认没事。
“你才回来多久啊?怎么就要吃酒了?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些吃酒啊人情啊?你爸爸有多少次,跟别人见不到两次,一张请帖就递上来了,我们家三分之一的收入都被些莫名其妙的不要脸人士用摆酒席的形式给骗走了,婚丧嫁娶也就算了,大人三十岁,孩子满月,孩子十岁,孩子考上重点中学,搬新家,结婚几周年纪念,什么名头都敢弄,跟比赛似的,你敢整一个变态的,我就敢发明一个更变态的!”
“不是什么乱名头,是结婚!”
“哪个朋友?张衣?”
“不是。”
“不是张衣你去个屁,你哪还有别的朋友。”
“张恒礼不是啊?”
“他结婚啊?他不是跟张衣一对啊?他结婚不跟张衣结啊?他不跟张衣结,那还结个屁啊!”
我从来没跟她说过张衣和张恒礼的事啊!我就说她跟我爸的优点全送给大自然了,一点没给我。我要有她十分之一的八卦基因,张衣当年出一点点暗恋的小苗头,我就给掐了,她现在也不至于苦成这样!
“不是呢!新郎新娘你都不认识,没见过。”
“我告诉你啊,今天不许去,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