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回来,你这个朋友不是想尝试新东西吗?我就要了一点过来。”
“你给他吃的?”
“是啊!”我爸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一次跟别人要的,少。过几天我自己去弄些上来,你给张衣送一碗过去。你不在长沙她也不肯来吃,三年没吃到了吧!”
我抱起菜碗说:“Soeren,你不能吃这个!”
“为什么?”
“外国人吃了会死!”我危言耸听地说。
“胡说八道!”我妈把筷子摆在桌上说:“吃,别听她的,我保证没事。”
我心一横,抱着菜碗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用手抓着蒌蒿大把大把地吃。
蒌蒿是有特殊意义的,我妈炒的蒌蒿,我愿意给张衣吃,却不愿给张恒礼吃。
同样是好友,张衣知道吃进去的到底是什么味道,张恒礼不会知道。
现在也一样,我愿意给易续吃,不愿给Soeren吃。
一个是男朋友,另一个男性的朋友。
男朋友跟朋友还是有很大区别吧?Soeren再好,我妈炒的蒌蒿也该是易续先吃到。即使Soeren以后应该也吃不到了。
我吃完后,打着饱嗝把碗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