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坚决的意味:“就是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别这么说,你怎么都还有我和张恒礼呢!”
“是啊,我们三个人这么好。要是最坏的情况出现了,你也会像张恒礼想顾好你一样,去顾好他吗?”
“最坏的情况?什么最坏的情况?”
“他要经历一个长期的透析过程,以后还要换肾,换肾以后还有很长的康复调理过程,什么情况都是最坏的情况。”
“你去顾不就行了?”我把责任推到她的肩膀上,我感觉到了她现在的消极,希望她积极一些,哪怕是被我的忘恩负义逼的,哪怕是迫不得已。
“万一我不在呢?”她问。
我的心突然往下一落,像要落到很深的井里:“你怎么会不在呢?”
“我以后就是注册会计师了,工作很忙,总是要出差,怎么会一直在?”这听来真是一个好消息。
“你最好还是在吧!我哪懂照顾人啊?”
“你懂,你能在病房里笑,能在病房里把他逗笑,医生护士都说,只有你最懂。”
“那你在的时候你照顾,你不在我再勉为其难去逗他笑笑呗!”
她重重地点着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