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瞬间的笑意。
“易续在你面前说过英语吗?”
“说过一次。”我回忆着:“当年我还在追他呢,钟沛的初恋死了,易续为他读了首诗,英文的。当时张恒礼不是还给你发短信了吗?我听着听着听哭了。”
“想起来了,你后来说那诗让你想起‘集成',我还说你有病!”
“对,威尔士诗人DynThomas的《FernHill》,那位才华横溢的诗人死在了他39岁的大好年华里。钟沛说他不觉得DynThomas是英年早逝,因为他这辈子爱的第一个女孩,去世的那一年不到19岁,那才叫英年呢!”
“就那一次?”
“易续说英语?对,就那一次。怎么啦?”
“我从来没觉得他有多好。”她说,“你总说他又聪明又帅,我不觉得。帅吗?眼睛很大吗?鼻子很高吗?身材很魁梧吗?说近点,他还没有你那个德国朋友帅。说远点,上步行街上广电看看,比他帅的一抓两大把!一个成绩跟你和张恒礼齐平的人,你说他聪明,我觉得你被下了蛊。”
我笑笑,并不想说话打断她。
“他拿过奖学金吗?他体育好,是校队的吗?他有特长,得过什么奖?”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