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样,说我像一个“问号”。他那几天总是说“问题”,后来又没问什么,我以为他看我太忙就懒得再问了。没想到他是说,我累得像一个大大的“问号”。
Soeren收到我的留言,葬礼那天飞回汉堡。Funny的葬礼由她的男朋友主持,易续给我发来照片,是个帅老头。全社区的人都到了,很热闹。不喜欢小孩的Funny将所有财产捐赠给了汉堡的儿童福利院,易续说我的那个大箱子Funny也给捐掉了。
那里面有七副墨镜,是我当初想带回长沙的礼物。爸爸妈妈易续张衣张恒礼我自己还有易续的妈妈,每个人一副,我让易续偷出来,他又不肯。我买的时候就想,要是有一天我们七个人带着我买的墨镜,一起走在长沙的街上,得多拉风!
也好。物是人非,有三个人不在身边了。多出来的三副眼镜我自己再去处理,也是心伤。
Funny帮我做了顶好的决定。
根据Funny的遗愿,葬礼上播放的歌曲是美国女歌手AliciaKeys的歌曲《Girlonfire》。
我13年3月打电话告诉她有这样一首新歌简直是为她写的,她说了句“Allright。”就挂了我的电话。我以为她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