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待朱氏好些了,这才喝道:“说话别只说半截,之后呢?”
这次则是木樨接的口,却是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奴婢们哪敢对别人分说这事,是罗姨娘回来之后,不知道怎得竟知道了,许诺说能帮咱们把舅舅弄出来,只要帮她打探事情。奴婢和芙蓉知道老太太素来不喜她,不敢应承。就回绝了,谁知道昨天鹦鹉竟是带信来说,舅舅给放出来了,让咱们到翠柳居去一趟,还说不去就有大不是。奴婢们一时糊涂,所以就……”
“巧言令色,这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朱氏只是冷笑,又不耐烦地说,“我不想再瞧见这两个,既是带到了庄子上,就地打发了配人吧,也不用回府里去了。”
“老太太!瞧在奴婢伺候了您六年的份上,您相信奴婢一回,奴婢真的什么都没说!”
“老太太,奴婢真的冤枉!”
听到这求饶,又看到绿萼虽满脸不忍,仍是咬咬牙到门边唤了粗使婆子进来,陈澜略一思忖,等两个人被架下去了,绿萼也跟着出去之后,她伺候朱氏吃了一盏茶,方才低声说道:“老太太,木樨和芙蓉都是伺候您多年的人,若是真的为了那么一位已经疏远的舅舅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打发配人也没什么可惜,怕只怕她们被人利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