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戏开场,她就顺势带着赵妈妈往旁边稍远处坐下了。赵妈妈毕竟不是那么得闲的人,只看了两出就提出了告辞,朱氏略略挽留了一次,很快便放人走了。之后既没有外人,上上下下自然都把精神放在了大戏上头,而陈澜则是随着剧情的一步步深入,心中越发不确定了起来。
她原是想让芸儿去打听打听这戏究竟是谁写的,可扭头一看,发现这个往日咋咋呼呼的丫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戏台上,一副全身投入的忘我模样,立时打消了这打算。再往四周看看,无论是朱氏还是陈冰姊妹几个,亦或是马夫人徐夫人,人人都是听得聚精会神,她不禁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她骨子里还是那个现代人,对于这咬文嚼字疑似昆腔的大戏,听个大概剧情就已经极其困难,实在是没有太多认同感。
许是因为东张西望,陈澜突然瞧见,楼下的小径上,一身便装的陈瑛正跟着一个丫头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快到楼下时,他甚至还停下来背着手看了看那戏台上的旦角,随即才消失在了一楼的入口处。尽管早就知道三叔陈瑛今天要回来,但此时看见人,她心中那股不确定的感觉就更浓烈了,因而不知不觉往楼梯口的方向打量了过去。果然,不消一会儿,随着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陈瑛的身影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