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随簇拥上前,不多时就顺着甬道出去,陈澜微微一笑,这才回转身去,见一众妈妈媳妇规规矩矩地垂手低头,大气不敢吭一声,便开口吩咐道:“殿下既已经走了,你们各自回各自的地方做事,散了吧。”
这边厢侯府大门的仆妇们各自散去,那边厢八抬大轿离了阳宁街,晋王就掀开了一丝车帘看了看外头,随即对一个跟在轿子旁边健步如飞的亲随分说了一句。不一会儿,一行人就拐到了一处少有人经过的胡同里,又在中央停下了轿子。只这一顿不过片刻的功夫,同一行人就从胡同另一边出了来,只晋王那八抬大轿上却多了一个人。
“汤老,你之前所言不差,听陈澜的意思,应当是九姑姑流露的口风。”
八抬大轿内极其宽敞,足可容纳晋王和人对坐。此时此刻,中间的小几上还摆着茶壶茶杯,晋王林泰墉正礼贤下士地亲自为那位汤老斟茶。而被询问的人也谦恭地前倾了一下身子,这才笑道:“那是自然,否则陈四公子才十二三岁的少年,怎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更何况陈三小姐还是女流。这一回殿下造访侯府,可还问出了什么?”
“当然有收获。”晋王自信满满地一笑,又伸出了两根手指,旋即屈下了第一根,“首先,我之前是疏忽了,之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