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说是用了三叔,但要说了解,也许未必能及上我。我曾经几次三番被他迫到了悬崖边上,又曾经听祖母提到过他升官进爵的那些往事。三叔此人阴刻,素来能抓牢每一个机会上进,为此不但偏执”甚至近乎于残酷无情,但越是这样的人,越不会把赌注全都压在一块儿。无论他此前如何,如今不曾有动静不是被事情阻住了,就是有好的安排,必不是真的生出逆心。
皇帝并没有在意陈澜对陈瑛品行为人上的评价,这些事情从来瞒不过他,用人之际,只要不走过分出格的,他都能够容忍一二,但唯一不能容忍的是”在结党的同时又生出逆心。因而,看着垂下头去的陈澜,他又微微笑道:“他应当感谢你这个侄女是”论起对他的认识,朕确实不如你……罢了,起来吧,朕只能对你说,今次之事只此一遭,再无下次。”
此话一出,陈澜心里暗自苦笑,随即挪动着膝盖打算站起身来。然而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身后大门传来了砰地一声,回过头时,就只见一个人飞也似地冲了进来,竟井然是方太监。只这会儿的方太监脸上满是惶急,站定之后方使劲吞了一口唾沫说:“启禀皇上,外头…“外头突然闯进来了几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秦虎被其中三个给缠住了,剩下的两个正护着一个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