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等她们一一退下,这才示意陈衍跟着自己入了后头,在那张黑漆桌子再边坐了下来。
亲自给陈衍盛了一碗粥,见他笑眯眯地接过去就喝了一大口,随即烫得只咂舌,陈澜不禁笑了,忙又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等人咕嘟咕嘟喝干净了,她才没好气地嗔道:“你呀,都多大了,还是改不了这毛躁性子!”
“好久不听姐姐教训人了,怪想念的。”陈衍见陈澜那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嘿嘿一笑便一口又咬了一个huā卷,随即含含糊糊地说,“如今师傅倒是喊打喊罚的,先生那儿却顶多是抄书,就连老太太也不太教训我了,听姐姐说这么两句,亲切得很………”
隔着桌子没法去敲那小脑袋,陈澜也只能摇头。眼看陈衍三下五除二消灭了好些东西,随即正襟危坐地看着自己,她不禁心里一奇,谁曾想陈衍一开口的头一句话就让他愣住了:“姐,昨天那惊马的事,我不管别人怎样,我一定会揪出那个该死的家伙,给你好好压惊!”
陈衍不提此事也就罢了,一说到白天的惊马,陈澜不禁想到了入夜的惊魂,一时间就沉默了下来。这样的大事,原本就是不可能瞒得住的,而且陈衍过了年就是十三岁,而且学文学武,再不是从前的顽劣公子。因而,只踌躇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