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冷不丁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继而就笑道:“你从前那般纤弱无骨的样,如今壮实多了。只瞧这脸上的肉,我就知道你这几天定然没少补可别贪心吃成个大胖,回头你婆婆和叔全又悔之不迭……找你过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好些天不见你,我又在宜春馆那个地方几乎憋死,没劲透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陈澜见宜兴郡主竟是这般说,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娘可是因为干爹不好随便进宫宿住,所以觉得寂寞了些?”
“你个丫头,竟打趣起了我来”宜兴郡主虽喝了一声,人却慵懒地又躺下了,随即似笑非笑地说,“你这几天是天天有人陪,我是成日里见不着人,自然百无聊赖。而且还有人非要一个招呼不打就下什么册封的旨意,自己却不露面,你干爹人又不在,害的我这口气没地方出,真是闷透了”
一旁的张惠心冷不丁咋咋呼呼地说道:“娘可是觉得册封的礼制太麻烦了些?哎,这都说了等您怀住了四个月上下再行礼,而且听说也不是不能简化……”
“简化?这都是国朝初年定下来的礼仪,简化了之后,回头又有人挑刺说礼仪不够隆重,究竟不是正牌长公主之类的话……我是无所谓,你皇帝舅舅少不得大雷霆他就是不让我消停,这名头又不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