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亲近,其余几位夫人不禁面色都有些异常,更有人不动声色地试探梁太太口风。到最后,还是米氏在旁边不动声色地打岔道:“说起来,纪妹妹膝下虽有两个女儿,可大的六岁,小的四岁,只比我家那个才会满地乱爬的丫头强一丁点。还是江四郎知情重义,至今身边一个旁人都没有。”
这话说得其他诸位夫人好一阵眼色乱飞,在如释重负之余,也不免有人酸溜溜地嘀咕道:“江家说是大户,可这些年搂钱搂得越发狠了,就连家里女人也是连贤惠都丢了,难道江四郎堂堂爷们,不怕说出去被人笑话?”
“笑话什么?前头那位杨夫人,据说家里爷们也是同样半点不沾腥的哪里像咱们家里,老少爷们都是一个个像偷腥的猫似的,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
听这些人越说越不像话,梁太太一面庆幸已经早一步由婆婆出面表明了心迹,一面又恼怒这些人借着早年的恩德情分亦或是亲戚关系,就只差没直接上偶园求见骚扰了。然而,当来到那植着两排玉兰树的厅堂前时,她突然察觉到有人轻轻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扭头一看却发现是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后头的米氏。
“姐姐。”米氏见一群夫人们又围着陈澜说话去了,便拖着梁太太往旁边避了避,又轻声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