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人影瞧不见了,这对视一笑。
“哎,咱们在这连老爷的面也见不着,甚至黄妈妈面前都说不上话,要是真能巴结上这位海宁县主”下半辈就不至于这么清苦了。”
“可不是?”
外院西北角的一个小跨院里,一个提着包袱的男在东厢房门前敲了好几下,门便张开了一条缝隙。里头的人接过包袱,随即用征询的目光看着那男。
“爷,是陈婆从那个倒垃圾的人手里接过的车,所有的字纸都在这里头。”
“知道了。”
随着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大门很又严丝合缝地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关了起来。门里头的人捧着包袱到了内间的书房”随手撂下将其解开,见里头赫然是一个个的纸团”便耐心地将一张张纸摊开抚平。然而,寻摊到第四张”他就一下愣住了。
前头三张都只是一些毫无组合意义的符号,可是,这第四张的纸上却只写着一个墨迹淋漓的大字,赫然是“我”。心中起疑的他立时加紧了动作。不多时,那些写着字母的纸全都被他撂在了一边,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几张写了字的纸。将这些拢在一块左移右移,他很就将其排成了正确的顺序。
“我知道你是谁!”
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