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消一会儿,她竟是无意识地敲起了有节奏的鼓点,甚至连有人轻手轻脚进门都没察觉。直到身前的桌子上摆了一盏茶,她才一下子侧过了头。
“夫人,外头黄妈妈正在行家法。”
“哦?”陈澜并不觉得有多少意外,但细细一想,仍是开口问道,“都罚了什么人?”
“前院曾经在背后议论过老爷事情的两个婆子,每人二十板子:洒扫上头的两个仆妇,怠忽了差事,每人二十板子:还有意图窥视内院的几个小厮,每人四十板子……”……林林总总有将近十个人受罚,因都是堵了嘴挨打,所以没什么声息传进来。”
说到这里,见陈澜没有对此置评的打算,长镝便没有在这小节上多做纠缠:“倒是我走了一趟暗卫,那边有些进展。之前问出那些消息之后,没有对老爷那个亲兵用刑,只是将他一个人独自关着,十几天下来他终于熬不住了,今儿个刚刚开口,说是老爷到了南通之后,接触的人就都古怪得很,其中还有满脸横肉决计不像好人的人。他说自己是猪油蒙了心,多留了个心眼,一直在悄悄窥探,希望弄着什么消息,到时候也可以晋升受赏,还说是……”
陈澜见长镝欲言又止,本能地追问道:“还说是什么?”